方宴本来就想要讨好戚柏言，对于戚柏言的要求自然是一点儿都没有意见，直接就答应了。
不仅答应了，方宴还问：“戚总，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戚柏言淡淡道：“暂时没有了。”
方宴想要借用跟戚柏言缓和关系洗脱被舒尔和楚牧和拉下水的那些事情，所以自然一点儿都不会怠慢戚柏言的安排。
第二天，方宴借用方家的名义举办了一个项目发布会，刚好方家有个项目要上线了。
这对于正常的项目来说是根本用不着的，但是方宴这样做也没有太突兀。
至于媒体那边除了要询问有关项目的话题以外自然也有早早就安排好了要询问有关莫老爷子事情的记者。
发布会一开始当然是正常进行，话题也围绕着项目有关的问题。
在结尾的时候，某个提前被安排好的急着询问方宴：“方总之前不是去莫家旗下的公司工作了吗？是工作结束了吗？最近也很少有两家的话题，是发生了什么误会和分歧吗？”
方宴脸上闪过一丝故意的遮掩，然后才说：“我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过老爷子了，老爷子最近可能有事情忙吧，方家跟莫家的关系当然还是友好的，所以大家不要揣测，老爷子要是忙完后会露面的，到时候我请老爷子吃饭，一定告诉大家。”
方宴这番话可是想了一个晚上，既要让大家知道方家和莫家的关系不错，又要让凸显出戚柏言要的主要目的。
那就是莫老爷子消失好久都没有露面了。
这个疑问发出来之后，那些跟老爷子友好的朋友们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哟，最近莫家这个老头子很少跟他们联系了。
平时除了工作的时间以外，大家也会约着一块玩牌或者下棋。
但是最近这段时间，老爷子基本上都没有约过大家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后，一个接着一个电话就直接打去了莫老爷子的手机以及贺秘书这边。
老爷子的手机也在贺秘书手里，他当然是不可能接听的，到最后手机被打到没电自动关机了。
至于他个人的手机，当然也是不敢完全不接听，只能挑选一些跟老爷子关系亲昵并且他也很熟悉的人接听。
他的回应是：“老爷子挺好的呢，就是最近筹备新项目，所以有点闭关的意思，大家的关心我会转告给老爷子的，等项目的计划确定下来之后老爷子会出来跟大家见面的。”
贺秘书的回应还真的是没有什么说服力，那些被这样回应的老爷子的朋友们也相互沟通了下，然后对外也一致说跟老爷子断了联系。
这个情况只是短短的半天时间而已，就已经发酵到了一个控制不了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