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卫宴书要离宫了。 程宁的眼睫颤了颤。 见她这样,轻易就被卫宴书牵动心神,卫宴洲立刻就被触怒了。 他掐起程宁的下巴,恶声问:“想去见他?” 听说因为先皇骤然离世,卫宴书当天就突发中风,到现在都只能依靠轱辘车出行。 程宁自从十月回朝,还没见过卫宴书。 她直视卫宴洲,毫不避讳:“想。” 她有话要问,也有东西要还。 卫宴书是先帝指给她的夫婿,卫宴洲无视法纪伦常,立她为妃,是她对不起卫宴书。 “想?”卫宴洲狠盯住她,目光中带着侵犯:“想应该怎么做?” 他步步逼迫,程宁不知道卫宴洲究竟想要什么。 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什么时候,对她生出这样可怕的掌控欲? “陛下,”程宁屈辱地闭上眼,再一次弯了自己的脊梁骨:“求您。” 她现在一身残破,没有能跟卫宴洲抗衡地实力。 想要什么,都得用他还稀罕的东西换。 他稀罕什么? 似乎是自己的身子。 于是程宁揽住卫宴洲的脖颈,主动吻上去。 但是唇刚要相贴那一刻,卫宴洲却撇开了头。 程宁以一种僵硬的姿势保持着半跪在床,她没明白卫宴洲的意思。 “为了他,都愿意主动取悦我了?”卫宴洲掐住程宁的脖颈:“嗯?就这么在乎他?” 这次程宁看懂了,他眼中汹涌着滔天怒气。 这眼神像是想要杀死她。 紧接着也没有等程宁的回答,她被狠狠搡翻在床,头磕在玉枕上,一声闷响。 要她求的是他,生气的也是他。 程宁是真的看不懂,卫宴洲这反复无常的性子究竟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她苦笑,笑意没有触及眼底。 卫宴洲没看见,他狂怒着出了临华宫的门。 内侍王喜声都不敢出,一路跟着往前朝走,心底战战兢兢七上八下。 不等回到承乾宫,又见卫宴洲停下来,怒视着地上的雪。 王喜一看,这不就是方才临华宫娘娘摔倒戳破手的地方么? 停在这……“陛下,这是怎么了?” “今日扫宫苑的奴才统统杖责十五!” 王喜一惊,打扫宫苑的,那可不在少数。 就因为临华宫娘娘被那枝桠戳了下,就全都要罚吗? 但他不敢有疑问。 登基二月有余,这位新皇的性子他算是摸清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