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走。”张小北知道,别看这帮子人一下挣多少钱,都是吃那碗面的主儿。 这不,两个人来到离站台不远的小饭店。 炒了一个豆芽,一个腐竹,然后两碗豆角肉丝面。 一边儿吃,俩人一边侃着淡话,反正瞎聊呗。 “哎,对了,张总,我们公司最近有个事儿,听说没?”马隆好像想起个事儿来。 “没有啊,我‘五一’不在滨州,去首府了。”张小北吸溜了一口面,说道。 “艹,那帮子人,真特么狠啊!”马隆说着,还摇了摇头。 “别特么光感叹,你倒是说说啊!”张小北说着,又剥了一瓣儿蒜。 “5月3号,出省口那地方下了一场大雨,当然,滨州和焦州也都下了,但是那地方下得大,在两个市的中间。” 这个得表述清楚了,滨州属于唐省,焦州属于豫省,说是两个市,其实也是两个省接壤的地方,所以叫出省口。 “我们公司在出省口那地方有一个煤场,场上有一万多吨煤。” “这雨下的大,眼看着有一部分煤要被大雨冲走了。” “可是这帮子货尼玛不想办法用沙袋堵住,而是动起了歪心思。” “当时场上三个人,愣是当时就联系了一个货主,就下那么大的雨,把这一场煤都给拉走了。连铲车带卡车,来了一大堆。” “然后拉了个大水管子,在这场上冲啊。” “一个劲儿地朝那个破口儿的地方冲。” “连大雨带水管子冲,把这现场搞得跟真的一样。” “然后还装模作样地扛了一部分沙袋,堵到破口儿的地方。” “当然了,就三个人,也扛不了多少沙袋。” “接下来,就在雨再次大了之后,这帮货才给公司报告,说实在堵不住了,煤被冲走了。” “一万多吨煤啊,我们公司就派了个人去看了看,就完事儿了。” “说是看现场,的确是被冲走了。” “我尼玛,真是胆子太肥了。” “这几个人就落了个‘看守不利’的名儿,罚了点款拉倒。” “一万多吨煤,咱算上一万五吧,价格算500一吨,也不多算,多少?” “七八百万啊,就特么这么着就没了。” 马隆说着,又不怎么吭声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