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殷南昭不疾不徐地走到椅子旁坐下,“真假公主的事我会亲自负责调查,不用你们再管了。” 棕离十分懊恼,以为执政官对调查一直没有进展不满,解释说:“我刑具用了,药剂也用了,那个女人一口咬定什么都忘记了,不知道自己是谁。阁下,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攻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招供。” 殷南昭长腿交叠,胳膊斜倚在座椅的扶手上,侧支着头,一言不发地看着棕离。 明明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棕离却心底发寒,全身汗毛倒竖,隐隐觉得很危险,像是自己的命脉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他下意识地握住武器匣,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冷汗涔涔而下。 辰砂和紫宴也察觉到不对,同时开口:“阁下!” 殷南昭终于收回了目光。 棕离全身骤然一轻,握着武器匣的手都在轻颤。他以为执政官不满他办事不力,急切地说:“我已经尽力了,又不能真弄死假公主。” 他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没有消极怠工、玩忽职守,调出审讯的视频,投影到会客室的正中间,让大家自己看。 …… 刑讯室。 骆寻被束缚在一个像是重型盔甲的金属刑具里。 四肢被固定住,一个灵巧的小钳子探出,夹住手上的一片指甲,硬生生地连根拔掉。 骆寻极力忍耐,却仍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棕离喝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骆寻面色青白、冷汗淋漓,身体直打哆嗦,“我……不知道。” 棕离咬牙切齿,“继续!” 小钳子又夹住一片指甲,干脆利落地拔掉。 “你是谁?” “不……知道。” 每拔掉一片指甲,棕离就会询问一遍“你是谁”,骆寻一遍遍回答“不知道”。 棕离越来越愤怒。 十根手指上的指甲全部拔掉后,小钳子开始拔脚上的指甲。 骆寻的惨叫声越来越小,渐渐变成了无意识的低泣:“我不知道……不知道。” 双脚的指甲被全部拔掉,骆寻彻底昏死过去,也没有回答出她的名字。 监控智脑询问:“审讯目标昏迷,请问继续吗?” 棕离铁青着脸说:“继续!” 金属刑具里自动伸出一个注射器,给骆寻注射药剂,骆寻清醒过来。 棕离下令:“开始。” 金属刑具开始翻转变化,时而裂开向外面拉扯,时而卷到一起向内挤压。 骆寻就像一个面团一样,一会儿四肢被用力向外拽,好像整个人就要被扯得四分五裂,一会儿又被狠狠挤压到一起,似乎就要被挤成一块肉酱。 骆寻的惨叫声越来越小,到后来已经无声无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