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随后嬴康问陈郎中道:“如果先生实在没有办法救治,我们也不强求,还请先生先行用膳,随后还要麻烦先生给其他的伤病将士治病,有劳了。” 陈郎中也是聪明之人,听完嬴康的话,就知道人家是要自己回避一下,于是便说道:“那老朽就先告退了,还请各位安慰这位将军,莫要过于悲观。” 说罢,陈郎中走出嬴亥的房间。 陈郎中走后,嬴照对嬴亥道:“四哥,你千万不要自责,另外也不要跟郎中说出你的真实身份。这位郎中不是我们秦人的郎中,而是五弟从散国专门请过来的医术高明之人。我们和大哥商量过了,在五弟的婚事之前,切不可走了秦人被丰戎伏击的事情。以免节外生枝。” 这一次嬴亥再也没有说什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道:“我知道了,今后只需安心养病,不再多言,不再胡闹。” 这时得到消息的西垂大夫嬴其过来了,刚一进屋子就高兴的说道:“四弟,我听说你醒来了。” 嬴康、嬴照赶紧让开位置,让大哥来到嬴亥的床前。 “大哥,我对不住你啊!正是由于我的执拗,才让秦人遭受到了如此巨大的损失,还把母亲大人的性命给搭进去了。我是秦人的罪人啊!您处理我,惩罚我吧!” 说罢嬴亥的泪水就留下来了。 见到如此刚强的嬴亥竟然像个孩子一般的哭泣起来,在场的嬴康等人啥都不由得黯然神伤起来。 “四弟,你咋就这么傻呢?丰戎跟我们秦人之间的仇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陇山被伏既有偶然性,也有必然性。说实在的,就算我们不走陇山上的道路,敌人还会在其他地方等着我们的。他们绝对不会让我们秦人就如此顺利的占领陇川的。”既然嬴亥都已经伤心到了如此地步,嬴其也不再责备他,反而安慰道。 “四哥,你好好的养伤,我会让陈先生尽最大的可能保住你的腿,说不定再等上一半年时间,四哥又会像以前那样上阵杀敌的。”嬴康宽慰的对嬴亥说道。 听完嬴康的话,嬴亥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激动了,而是失神的望着高高的屋顶,淡淡的说道:“没有可能了,今生是没有希望再上阵杀敌了。” 听完嬴亥的话,在场所有人无不凄然,时到今日嬴亥能不能站起身还很难说,更莫要说是上阵杀敌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