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本来气氛相当好,错就错在午饭的时候,程山河提起在飞机上碰到的一个人,费祖荟当下就变了脸,碍着女儿和小俐淇在,才没离了席,只是放下了筷子,再不肯吃他做的饭一口。 程山河察觉到了自家夫人脸色的不对,但他没意识到自己错在了哪儿,他提到的这个人是费祖荟的一个闺蜜,在他的印象中,两个人的关系挺好的,这次转机的时候,正巧跟他坐了同一航班,她的座位还在他隔壁,就聊了几句。 程山河用眼神问女儿,程瑾澜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她只知道她爸说的这位柳姨,之前几年和她妈来往还挺频繁的,还来他们家做过几次客,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再没在他们家见过她,看她妈这个样子,肯定是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吃完饭后,程瑾澜侧面问了费祖荟两句,但也没打听出什么来,她想帮她爸也不知道从哪儿开始帮,她妈这次气生得还挺大的,连话都不和她爸说了,和小俐淇在泳池里游了几圈后,就去午休了,留程山河一个人在泳池里,反省自己到底是哪一句话碰到了太太的雷区。 程瑾澜这几天觉都睡得很足,中午不太困,就沿着沙滩,捡一些漂亮的贝壳,等小俐淇醒来可以给她玩。 脚下的沙滩绵软银白,不知不觉走得有些远了,绕到了小岛的后花园,天蓝云白,海风和煦,在这儿睡一觉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程瑾澜坐到海边的栈桥上,脚伸进清凉的海水里,将捡到的贝壳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依次排列起来,很无聊的事情,但又莫名的觉得很有趣。 旁边放着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她嘴角弯起,拿起手机,按了接通。 “淼淼,抬头。”电话那头的人说。 程瑾澜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湛蓝如洗的海平面,一艘游艇出现在视线里,正朝着她开过来。 她有片刻的失声,“你别跟我说你在那艘游艇里?” 游艇开得很快,乘着层层叠叠的海浪停到栈桥旁,站在游艇甲板上的人直接给出了答案。 程瑾澜仰头看他,他穿着黑色的沙滩裤,白色的衬衫,阳光打在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五官上,俊美又虚渺,她以为她是在梦中。 舷梯口正对着程瑾澜,邵成泽走过来,对她伸出手,“上来?” 程瑾澜大脑有些空白,直到被他拉上游艇,才慢慢醒过神儿来,“你怎么在这儿?” 邵成泽揽着她往船舵那边走去,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操作着方向盘转向,“我早就来了,和你爸前后脚出的机场。” 邵成泽在出机口看到的程山河,他在他前面,两人从不同的地方飞过来,落地的时间倒是差不多。 “那你早晨一直在哪儿?” “隔壁。” “嗯?” 邵成泽倾身碰了碰她的唇,“你有两个邻居,昨晚开派对的那家是你的西邻居,我是你的东邻居。” ……他怎么到哪儿都能成她的邻居。 “你什么时候买的?” 其实她想说是不是有钱烧的。 她不说出来,邵成泽也能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她的眼神太生动,让人克制不住想吻上去,一分钟都不想再等下去。 邵成泽将游艇速度开到最大,堪堪停靠到东边邻居岛的码头处,他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回答她刚才的问题,“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了摘到月亮,我总要多搭几处楼台。” 程瑾澜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唇贴着他的耳边,轻嗤一声,“我看你就是疯子。” 邵成泽偏头去吻她雪白的颈子,脚步不停,抱着她往下面的船舱走去,“在某些事儿上,我很愿意做个疯子。” 是真的疯,他的气息一落下来,程瑾澜就知道,今天会完。 她一边推他,一边往床角缩去,“我三点就得回去,小俐淇那会儿就醒了,会找我。” 邵成泽抬腕看一下表,离三点还有两个小时,他扯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精壮的腹肌,拉着她的脚腕将她重新扯回到身下,“三点肯定放你回去。” 程瑾澜是真的怕了,她主动仰身靠近,唇摩挲着他滚动的喉结,声音模糊又软柔,“邵成泽,你要温柔一点儿。” 邵成泽全身的血液瞬间朝着腰腹处涌去,他压住急促的呼吸,胳膊托住她的腰,手顺着她光滑的小腿往上,她身上是一件黑色的吊带裙,可以方便他的任何动作,他沙哑着嗓音向她保证,“我会很温柔。” 确实温柔,温柔到程瑾澜想死,裙子堆叠在腰上,她趴在床上,身后的人呼吸炙热,从她的肩膀处慢慢往下,濡湿顺着毛孔钻到血液里,挠着她每一处神经末梢的酸痒,她的声音闷在床上起了呜咽,反着手想去捉在她身后做乱的人,但胳膊软塌塌的,没有一点儿力气。 “邵成泽。”她抽泣着叫他的名字。 “嗯?还要再温柔一点儿?” 程瑾澜有苦说不出。 没有听到回答,邵成泽的呼吸继续往下走,他抓住她在身侧的手,和她十指交扣,“喜欢阳光大男孩儿,还是喜欢我?” 她不说话,邵成泽由舔吻变成嗜咬,程瑾澜蓦地起了一个激灵,闷在床上的呜咽声慢慢变大。 他再问一遍,“喜欢阳光大男孩儿,还是喜欢我?” 程瑾澜颤着嗓子回他,娇娇的声音里有蛮横也有委屈,“你。” “还要不要换口味?” 程瑾澜摇头。 邵成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自然竭尽所能,用所有的温柔取悦她。 海上天气多变,本来风和日丽的下午,突然起了风浪,游艇跟着风浪一摇一晃,他跟着游艇晃动的节奏浅浅深深,程瑾澜简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死被人吊着一口气,想生在下一秒直接被他抛到大海深处的浪潮里。 水天相接的地方起了电闪雷鸣,白光劈开乌云,紧接着是“轰隆隆”的雷鸣声,程瑾澜咬着小指的嘤咛在雷声中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直到天边出了彩虹,船舱内才安静下来,程瑾澜全身都被汗淹过,潮湿的头发搭在额前,跟淋了一场雨也没什么区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