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前面就是了。下马在路边坐会儿,歇歇再赶路吧?”花囡关切道,“那个火夫的老表,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纵然着急伯母的案子,不差这一盏茶功夫。” “我方才催马催得太急,许是颠簸到了。既然快到了,我稍微慢点催马,不那么颠簸就没事了。走吧,继续赶路。”文瑾稍微缓了缓,夹了下马腹,马儿再度启程。 花囡则跟在后面,“瑾主儿,是来了月信了?经痛?” 文瑾想到腹中不受爹爹欢迎的长林,不由心中一酸,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她脑中很乱,她原就因为无名无份跟着君上多年,却被君上冷落一事受尽亲戚嘲讽,若是过几个月肚子大了起来,没有婚配便挺着个大肚,并且孩子爹还不认,真不知能被非议成什么样,光想一想诸人指指点点的样子,她已经鼻头发酸了。 桁哥说若是她怀了他的孩子,便打掉就是了。迟早这个肚子是要显怀的,她一直不敢告诉他怀孕的事情,迟早他是要知道的...到底该怎么办。也许,她该和他好好谈谈,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使他那般嫉恨她。 “瑾主儿,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 便在此时,几道黑影自树林子里窜将出来,足有十几人,看起来是山匪模样,快步逼近将文瑾与花囡团团围住了,一字不说,持剑便围杀了上来。 文瑾大惊失色,她是个文弱女子,与薛凝那样的闺秀动些拳脚倒是不在话下,但是对付这般来路不明的杀手,却是没有那个功夫,她抽出防身的佩剑,与花囡道:“青天白日,接近闹市,如何会有山匪?这些人一字不说就提剑围上,目的精确,眼神藏着杀机,仿佛不是图财!” 花囡与文瑾的马被围在圈内,小声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们不是劫财,是要咱们命的。人狠话不多,拎剑就直奔主题!你先走,我和他们拼了!” “不忙拼命。敌众我寡。加上你有我这个拖油瓶,恐怕难以取胜,三十六计走为上。”文瑾查看四周,便见三面皆有山匪包抄,唯有西首那处小溪内无山匪,她对花囡道:“秋季天干旱,小溪水不深,能没过人膝盖罢了,对大马来说过溪不是问题。快,打马往小溪那边逃,咱们寡不敌众,眼下不是逞英雄的时候,跑到闹市再说,到了人多的地方,他们不敢明目张胆杀人,咱们到闹市便去擂鼓报官!官兵一巡街便安全了!” “嗯!”花囡听话,瑾主儿脑子好使,素来有主意,跟着瑾主儿不会错。 说着,文瑾便勒紧缰绳,先一步打马纵入溪水往西首逃去,花囡随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