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景桁不说话,静静听她唠叨,听她诬赖他是孩子爹,莫名有些心痒。 文瑾把东西收拾好,便朝门边走,忽然后面脚步声逼来,她腰间一紧,便被傅景桁圈住,抵在了墙壁上,他锁着她眉宇,眼底压着翻涌的情愫。 文瑾心脏砰砰乱跳起来,他低下头猛地来到她唇边,文瑾紧张地唔了一声,他却停下没有亲她,他眼底有她不懂的挣扎之色。 "你觉得朕上钩没有。" 文瑾拧眉,“我没有勾引你。” 终于,傅景桁松开了她的腰身,他拿起方才被她搁在桌上的龙袍,披在她身上,“真是名声差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穿着中衣便出去?把衣服穿好!” 龙袍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文瑾被暖意所包围,不解的挠挠额心,“我穿龙袍出去,就更不像话了吧?” “以你在京圈的名声,也是不差一个按着朕扒下龙袍的罪名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傅景桁步出她的闺房,桃花树下,他颀长身影近乎妖冶。 文瑾不说话,穿龙袍就穿龙袍吧,他不砍她脑袋就行,就怕军机处那个刘迎福又得连夜参她几道。 傅景桁见她犹豫,帮她下决定:“或者你想穿蒋怀州的官服?朕去把他革职,将他官服拿来给你?” “那大可不必!”文瑾怕连累蒋怀州,连忙将龙袍穿在身上,把袖子卷了很多上来,他身量高出她很多,她就如偷了家长的衣服穿似的。 回到厅里。 娄淑彩哭哭啼啼在拿手绢捂着鼻子哭诉,“呜呜,老爷,我的老爷啊,帮我做主呀,大姑娘不问青红皂白,进来便打我。我怎么说,也快四十岁的人了,在凝儿回门当日,体面全无啊。” 文瑾将脚迈进了厅内,看着夜叉二号脑袋被包满了纱布,脸肿得像个猪头,还能哭出声来,她就放心了,也忍不住笑了下。 傅景桁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纤瘦的背影,脑海里突然蹦出来她肚子大起来以后,他牵着她在花园散步的画面,很奇怪,虽然他没有查敬事房她的侍寝记录,但他已经在期待这个孩子是长林。 爹死的早,娘在寒山信守二十年不返皇宫之约定为父亲祈福,他不知道一家三口是什么滋味。如果她生了他的长林,是不是会考虑和他一条心了好好过日子了,如果她愿意回心转意,他还是可以从军机处保下她,给她一座房子,养着她和长林一辈子的,他也会陪他们母子一起吃饭的,有空了会和她一起带小孩做功课的。 众人见文瑾穿着龙袍走了进来,面色大惊,面面相觑,实在是震惊极了。 “瑾儿,你怎生穿着龙袍?!你…对君上做了什么!”薛相不可置信地瞪视着文瑾,随即躬身到傅景桁身边,沉声道:“君上,臣已经无语到词穷的地步,几乎不敢问,孽女她究竟对您做了什么?” 文瑾抿了抿唇,她是被迫穿着龙袍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