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们种花人的家庭思维,跟西方人的家庭思维是不一样的,西方人的家庭关系淡薄,所以父母跟孩子之间,谁也不觉得谁欠谁的,但我们种花人就不同了.” 李野盯着傅知满,冷笑着道:“咱们这边有很多子女,从小就认为父母是欠了他们的,他们自己手里有一张父母写下的无限额欠条,随时都可以逼债,” “比如孩子小的时候想学艺术,但父母没有支持他们,等到孩子大了混的不如意,就觉得是父母耽误了他们一辈子但他们就不想想,自己的父母有那个钱支持他们学艺术吗?” “.” 李野扭头问傅桂茹:“您有钱替这位傅先生增资,保持股份比例吗?” “.” 傅知满懵了,呆呆的看了傅桂茹半天,又看向了李野,然后目光中才又有了情绪。 那是滔天的恨意。 为什么这个家伙总是坏我的好事?为什么又是他 不过傅知满没有注意到,自己在露出充满恨意的目光之后,傅桂茹的眼神也变了。 李野可是她亲儿子,你这个小崽子是要干什么? 傅桂茹闭上眼睛,几秒钟之后再次睁开,已经是一片清明。 “小满,你还是去找东叔和你妈妈商量一下吧!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也没有资格帮你。” 傅知满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头发,终于忍不住的道:“可是东叔让我来问你,我妈妈也让我来找你,他们说你不能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竟然是道德绑架。 整个柔佛州的华人都知道,傅桂茹是个重情义的人,所以某些人认为道德绑架这个大杀器,用在她的身上可以威力倍增。 但是傅桂茹看了看傅知满,却什么也没说,而是起身去打电话。 她先拨通了马来的长途,严厉的质问对方:“既然我没有股份的代理权,凭什么让我来解决小满股权稀释的事情? 你们既想赚钱又不想投入,难道要我给他变出钱来吗?是不是这些年我对你太客气了,让你忘了自己是个仆人?” “我傅桂茹,不能一辈子都给蛀虫卖命,你们知足吧!” “.” 傅家二爷在死的时候,把自己的股份一分为二,给了女儿傅桂音一大部分,给了外孙傅知满一小部分, 虽然傅桂茹是傅知满名义上的养母,但傅知满的那一份股份,可跟他没有关系,而是由一位忠心的老仆人东叔帮忙代理。 只不过每一次傅桂茹的决策,东叔基本上都会支持罢了。 这其实是傅家二爷留下的制衡手段,既要让有能力的傅桂茹带着傅氏公司发展,但又防着傅桂茹侵吞了傅氏公司的权柄。 只不过因为李野这个变数的出现,破坏了这个平衡,一是亲儿子的血脉连系,另外就是鹏城红牛的爆火,导致现在的傅桂茹看不上马来的那点基业了。 傅桂茹再次拨通电话找傅桂音,但是对方却无人接听。 傅桂茹言阴沉着脸回来坐下,冷冷的对傅知满说道:“小满,你那份股份的所有权从来不在我这里,所以我是帮上你什么忙的, 不过你妈妈手里有一千六百万吉林特,折合成美元的话足够你的增资配额,” “如果你愿意,可以让你妈妈出钱保留你的股份,鹏城公牛以一千万美元计价,增资额度两千万美元,这已经是溢价增资了, 你想保留多少股份,只要再投入对应的资金就可以。” “另外.” 傅桂茹看了傅知满几眼,平静至极的道:“另外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妈妈了,你只能有一个妈妈,我养了你十三年,欠了二伯的恩情.我还了。” “.” 第(2/3)页